潮汐星流

脑洞如同月球表面

[全职·叶蓝] 君归(3)

账号卡古风PARO,君莫笑X蓝桥

是蓝桥不是蓝河注意!

君归(2)/目录


 @采萱 看我多勤快!

其实很担心我现在更得勤快了你们后面会不习惯ww

古风写得意外的爽,莫非我有写古风的天赋吗【滚

至今没让弟弟们上线的原因,是因为我怕我管不住自己的麒麟臂手一抖就成了4P(r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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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莫笑到的第二日,便是除夕。

这一早,蓝溪阁里里外外就被管事领着仆从装饰一新。大红灯笼挂满了树梢,门前的桃符换成蓝桥自己新制的,台上的平常的铁烛台也换成金的,并配了手臂粗的红烛,看上去一派喜气洋洋。

蓝桥也脱下平常的素色锦衣,着了绣坊里三月才得一件的大红长袍。千金难得的好料子上用银线细细秀出了层层叠叠的梅花,衬着光华流转的鲜红,即别致又好看。

君莫笑第一次见蓝桥着红,眼睛竟然挪不开来。蓝桥往日散着的发此时也一律束齐,只有一些碎发落在雪白的脖颈上。他伸手企图把碎发撩到一边,刚顺着动作回头,就看见在门口呆站着的君莫笑。

“杵在哪做什么?”蓝桥今日心情不错,难得一见他就笑了,“管事好心,竟瞒着我也帮你做了一身新衣,你去试试。”

说罢,就从榻上端起用木托乘好的衣服饰品,往君莫笑怀里一塞,又将他推倒卧房的里间,边推还边说:“里头我让婢子放好了热水,难得过年,你也好好收拾收拾自己。”

君莫笑在蓝溪阁的日子,其实活得已经比在外头人模人样了许多。但他听了蓝桥的话,还是老实地接过衣服,又把千机伞送了过去,才走进里间按照大阁主的要求“收拾收拾”自己。

管事给君莫笑做的衣衫大约和蓝桥身上出自同块布料,不过在上边秀的不是梅花,而是祥云,袖子和下摆也贴心的收了些,变成方便活动的款式。

衣服的大小正好和君莫笑的身,红色也衬得人更有精神气。当君莫笑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,蓝桥顿觉眼前一亮,满意地夸到:

“该给管事的红包再封厚些。”

“干脆连哥的那份也一起出吧!”君莫笑腻到蓝桥身边,也跟着上了榻,“哥口袋里的几块碎银,还得留着明年买酒喝。”

“怎么就没穷死你……”蓝桥习惯他没脸没皮,也只白了一眼,然后推了推他,“发上的水都要弄湿我被褥了,一边去!”

“床下冷得很……”

蓝桥向来受不住君莫笑可怜兮兮的表情,只好认命的拿了布巾,胡乱帮他把头发擦干。君莫笑虽觉得蓝桥的手劲略大,可禁不住心里舒泰,就算偶尔哼哼,也充满得意的意味。

“对了,你那两个弟弟呢?”

君莫笑被蓝桥伺候得半睡半醒,迷糊间才想起这大过年的,蓝溪阁里的主子竟只有蓝桥一个。

“他们回族里去了……我虽除了胞弟和堂弟,其他一个近亲也无。但同族的人却还是有一些,所以过年的时候,他两就会替我回族里,也算给长辈们拜个年。”

“那岂不是每回过年,你都是一个人?”

“蓝溪阁总要留人。况且这边仆从杂役加起来也有二三十,怎么就只有我一人?”

“这哪能一样……”君莫笑低叹了一声,反手拉住蓝桥,“没事,反正今年守岁我陪你一起,多上做几个好菜,咱两喝到天明!”

“说得如此冠冕堂皇,还不是贪我的酒?”蓝桥甩开君莫笑的手,“别乱动,时辰马上到。等会我两不去正厅,管事又要来催……”

“我哪里只贪你的酒呢?”君莫笑坐好,口里却还一叹三咏,“我可是还贪你的人啊小蓝……哎哟轻点!”

 



蓝桥没想到他和君莫笑真的醉到了天明。

酒是他自己酿的酒,采了前院的梅花和后山的雪水,度数实在算不得高。但大约两人昨夜喝得实在多,从正厅喝到了书房,从书房喝到了卧房,最后倒在榻上一睡不醒。

他隐约记得昨夜君莫笑和他说了很多,好比幼时在师门学武,好比少年被师门背叛,被迫浪迹天涯,好比在敌人的追杀中练就一身好武功,通了各式兵器拳法,好比灵机一动做出来千机伞,成为了这天下武林的第一人。

原来千机伞是他做的……蓝桥觉得头涨得疼,刚想揉揉太阳穴,背后一双手就伸了过来。

“你不习惯宿醉,现在必然难受得紧。我让管事给你煮醒酒汤来,你喝了再睡一觉吧。”

“不用,”蓝桥见君莫笑要起身下床,便拉住他的衣袖,“我躺会就好……你也再躺一会,昨夜你喝得可比我多多了。”

“你的酒量哪能和我比?”

君莫笑摇摇头,却也没再动,而是靠着床,慢慢地帮蓝桥按摩。

蓝桥被按得舒服,干脆翻身躺倒了君莫笑腿上,方便对方动作。君莫笑见他这不客气的样子,又想起初见时那冷冰冰的人和冷冰冰的剑,突然觉得心底某个地方又酥又软,连动作都变得更轻柔些。

再醒来时,已是正午。两人用过午饭,清闲得有些无事可做,蓝桥便说要舞剑给君莫笑看。

“就当是新年的贺礼罢。”

不像君莫笑,除非外出,否则春雪一般都被安放在书房内。蓝桥取了剑,来到游廊外的小树林中,先是缓缓从剑鞘里拔出春雪,再原地深吸一口气,复而出剑。

春雪一出,君莫笑就觉得周身的寒意更深了些。隆冬草木凋零,林中只剩光秃秃的枝桠,以及树梢尖上的一点白霜。蓝桥穿着昨日的红衫在那舞剑,竟舞出了几分肃杀的意味。

君莫笑看着地上的残雪随着蓝桥的动作超四周飞溅,然后不知什么时候起,天上真的下起了点点雪花。然而,这天上地下的雪却没一点沾染到蓝桥身上,等他落剑时,红衣如故,倒是白雪反而被映出了些微的血色。

“真是好剑!”君莫笑赞叹,“但你这是什么剑法?我读了那么多秘籍,学了那么多招式,居然看不出你这是师承何处。”

“哪有什么‘师承’,”蓝桥收剑,又抚平了衣袖,“我这剑法,是得了春雪后才自己琢磨出来的。你要找‘师承’,眼前这就是了。”

“你在得春雪之前,居然是不会剑的么?!”

江湖上关于蓝桥与春雪的传闻,向来只多不少。毕竟春雪既是当世名剑,也是当世凶剑,人们总是猜想,能收服得了春雪的蓝桥,剑法是有多么的高明。

也因如此,江湖上对蓝桥与蓝溪阁都要客气几分。大约是生怕不小心惹怒了阁主,春雪就会戳向自己的心脏。

君莫笑和蓝桥从前真真假假动过几次手,也没试出蓝桥用剑的水平有多高。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,蓝桥是在不会剑的情况下得了春雪……那这剑是怎么来的,凭空从天上掉下来的么?

“也差不了多少,”蓝桥看君莫笑吃惊的样子,心情颇好,“那时我才八九岁,做生意的父亲因为海难,连同母亲与其他亲人一起都没能回来。只留下了刚出生的绝色与刚满三岁的蓝河。”

好在蓝家世代忠仆,管事又很得力,帮着年幼的蓝桥渡过最艰难的时期,直到蓝家父母亲人安稳下葬。

“我那时了无依靠,出葬时宾客很多,只能硬挨过去。但到头七那日无论如何也捱不下去,在父母坟前哭了一宿,等再醒来时,面前便多了把无鞘的剑。”

“当时哪知道春雪的地位,只懂有了剑,便能保护弟弟,于是自己总是躲在屋里练剑。直到后来小有所成,带着它到江湖上行走,才知道当年自己是捡了个怎样的宝贝。”

“这可真是——”君莫笑听完只觉得哑口无言,“春雪这等凶器,居然就这么被你稀里糊涂的收了……这样一想,突然觉得我做出千机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”

“不能这么比,”蓝桥摇摇头,在君莫笑身边坐下,“况且世人都说春雪是凶剑,我却不这么觉得。”

说着,他把春雪从剑鞘中拔出,递给君莫笑。

“传言春雪饮血千万,却不知这根本不是剑的本意,而是持剑人好杀罢了。拿了好剑,心中起了妄念,去杀人也好,被人杀也好——这一切反怪到剑上,真是奇怪!”

“你看,春雪至今玲珑无损,晶莹剔透,多少血液都没能让它沾染一分一毫。如果世人要夸它,也该夸它这点才对。”

蓝桥说完,还煞有其事地抚了抚被君莫笑拿着的剑刃,“春雪,你说是也不是?”

那一刻,君莫笑真的仿佛感觉自己手中剑,轻颤了一下。

“我大约知道为何春雪会选你,你会得春雪了……”君莫笑一叹,把剑还给了面前的人,“别的不说,‘蓝桥’还有‘春雪’,你两的名字都这么配。”

“说不定真是如此。”蓝桥一听也笑了起来,回手将春雪插进鞘中。“世人还说这剑使不得剑鞘,因为没有哪个鞘能束缚得了它。殊不知我现在这剑鞘不过是用屋前的老榕树刻得,春雪也喜欢得很。”

“所以,一把剑收不收得住,终究得看有没有人,愿意为它做鞘罢了。”


-tbc-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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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错,我蓝就是君莫笑的剑♂鞘!

希望蓝溪阁能成为君莫笑这个苦逼的天下第一,一个可以归去的地方。而蓝桥,则是能等他归去的人////

【起】和【承】都搞定了,下面开始【转】【折】了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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